并且,他的小屄还因为系着的绳索着实太细太细了,绳体直接在他的穴缝上勒着陷入了进去,但凡他稍微一动,他的穴口就会被那前后滑动的细绳磨擦阴唇里娇软的穴肉。
外穿的两件套也颇有蹊跷,首先是上衣的衬衫,尺寸对于南星澜来说过大了,套进去系好扣子,袖子长出好一截,不得不反折几下才能将手腕露出。看起来最正常不过的黑色西裤也暗藏玄机,裆部根本没有做布料的缝合处理,取而代之地装上一条拉链。
也就是说,都不用南星澜脱下裤子,司以铭只要轻轻地拉一下他裤裆的拉链,他的屁股完全便会暴露出来,而司以铭的鸡巴只要稍微往裤子的破洞里捅一捅,就能够比便捷的肏到自己的小屄……
明明可以让他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司以铭非要多此一举让他穿上衣服,想必是怕他不穿衣服会害羞吧。呜呜,原来他老板人还怪好的嘞!
呸,才怪啊!司以铭他纯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色狼!谁会想到在西裤下面装条拉链就为了随时能够做爱啊?!
——假正经,死变态,臭色狼!
南星澜愤恨地锤了下墙壁,结果毫杀伤力不说,还让自己痛到两眼泪汪汪地捂着通红的指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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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司总,我穿好了……”
南星澜磨磨蹭蹭十几分钟后,才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他迈出去的每一步,西裤下的细绳跟着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拽着他的雌穴,在他柔软的阴唇里反反复复地磨出湿淋淋的屄水。
等他走到中岛台,才发现司以铭已经喝醉到上半身扑在上面了。
“喂,你醒醒。”南星澜用指头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人的肩膀,见没有动静,胆子大了点,加大力度去戳了戳后脑勺。
司以铭还是没有动静。
南星澜小声嘀咕,“真睡着了?”
可恶,这算什么事啊?这家伙大半夜突然打电话叫自己过来,他好不容易赶过来,结果他自己却伶仃大醉到睡死过去,叫也叫不醒……
那不就意味着他白白跑了一趟?
“唉。”南星澜忍下把人拽起来狠狠扇两巴掌的欲望,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扶起司以铭,往卧室抗去。
南星澜不由在心中怀疑,“难道,我这一次是被叫过来做保姆的?”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刚进门司以铭就让自己换衣服的事情——应该没有哪家主人会让保姆穿情趣内衣服侍吧?
南星澜艰难用肩膀扛住司以铭挎过来手臂,扶着醉到没有意识的男人歪歪斜斜地拖行一路,累的喘气,恨恨地吐槽:“有屄不肏,选择睡觉,你可真是暴殄天物啊你。”
“周末还要我过来加班,你是老板、你有钱难道就了不起啊?社畜还有没有人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