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停,停下,司总……”
青年的痛呼让司以铭心头一紧,连忙松开,可一分离,他的视线瞬间就被对方红霞扑满、眼尾嫣红的情态迷得更醉了,挪都挪不开眼睛。
——还想……再亲一次,接吻,好舒服。
失去理智后变得过于诚实身体远比脑中的想法要更快,歇没多久,司以铭就再次压下头,冲着那对被亲的水光润泽的红唇袭去。
“不、不能再亲了。”
南星澜连忙用手拦住,不曾想手心被司以铭探出的舌头舔了下,被舔到的地方顿时快速升温,烧的厉害,吓得南星澜缩回手掌。
“好渴……”
“水,要喝水……“”
只有一点点的津液,完全法解决司以铭喉咙里、身体里的干渴状态,他的眼眶在一寸寸染红,锁定心仪的猎物后——
“啊!”南星澜被忽然发力的司以铭扑倒在床铺上,沉重成熟的成年男性身躯牢牢地压在他的上面,肉贴着肉。
好烫。
司以铭深邃英俊的脸骤然间贴在南星澜近在咫尺的位置,凌乱的碎发铺在司以铭额头、眼侧,略添些与平日里的正紧禁欲毫不相干的羁狂放荡的韵味,独有种极其反差美感。并且,由于司以铭没带眼镜,去掉冰冷镜片的阻挡扭曲,男人深黑色眼瞳彻底敞在南星澜眼前,隔着层水雾似的迷蒙、纯稚,被欺负的小狗崽子一样呜呜着、可怜兮兮的几乎要滴下泪水来。
脆弱的,破碎的,司以铭。
啊啊,这家伙身上的温度好烫,烫得他的心跳都开始加快了。南星澜心中慌乱,不由自主地剧烈反抗,推着男人的胸膛,“起开,你快起来,喂,别压着我……”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失控。
“我不起。”
司以铭却像陷入了什么梦魇一样,神情呆滞,“我不想起床,才五点半,我不要上补习班,我想要玩积木……”
“笨蛋,你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啊,都当总裁了谁管了你,这么大个人还没点主见吗?”
南星澜一脸的奇怪,“你喝的到底什么酒啊,假酒吗,感觉在发病一样。”
刺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