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在勾引你,是你自己进来的,我才没有非你不可……”
司以铭瞬间变了脸色。
英俊的脸上显出可怕的怒意来,“那澜澜想要谁来?”
他蓦然抽出浅浅勾在穴口处的手指,粗粝的三指并拢成拍,屏气凝神,攒足了劲,用力地扇在青年先前主动挺出的肉屄上。
“肚子里怀的是不是老公的种?!骚货跟谁上床吃了谁的精液怀上的野种?!”
啪——啪——啪——!
陡然升起的酥麻快感让南星澜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起来,“啊……!停,不要打我的小穴……嗯啊……啊啊,你轻点……”
水淋淋的唇肉被司以铭的巴掌扇得果冻似的左摇右晃,被连带鞭到的可怜阴蒂蔫哒哒地东歪西倒,被抽的通红肿起的屄口颤巍巍地吐出点淫液来。
司以铭恶狠狠地掐着南星澜软倒而下的长条状阴蒂,揪着那块软肉往上一提。
“啊啊啊——!!!”
大着肚子的孕夫嘴里发出高昂的尖叫,环在男人后颈上的手臂收紧,向外张开的腿根骤然绷死,雌穴被司以铭扯着阴蒂达到强烈的高潮。
他的花穴像口被凿开喷泉般往外滋滋尿水,淋在屁股下的洁白床单、司以铭穿着的昂贵西裤上。
南星澜眼镜翻白,吐着舌头,整个人软进司以铭怀中,嗬嗬喘着气,四肢再力气。
司以铭问他,“还敢再说吗?”
“不、不敢了。”南星澜感到委屈,金豆子哗啦啦地掉——虽然他被弄得很爽,并没有真的在生气。
“哭什么?”司以铭叹了口气,心软地拍背安慰,“澜澜乖,不要说那种话,别气老公了好不好。”
即便和南星澜结了婚,可过去的经历让司以铭如今依旧会感到害怕,恐惧青年并不喜欢自己,恐惧如今美好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强迫得来的结果,痛彻心扉到不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程度。
“好哦。”南星澜吸了吸鼻子,把泪水蹭在男人五位数的衬衫上,“是我自己选择的你,你别害怕了。虽然你过去做的确实很混蛋,但你已经改好了,我原谅你了。”
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