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冲上前,揪着司以铭的后领试图分开两人,“你松开他。”
单佐手臂虚虚地拦着他,假惺惺地和着稀泥,“武哥冷静点,小事而已,没必要生那么大的气,澜澜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司总你也是,澜澜醒了怎么都不和我们说一声?害得我们白白担心呀。再说了,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背着我们进来偷偷摸摸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没有礼貌地暴力破门的原因归结到是在担心南星澜的人身安全,话中还不忘记踩贬武斗暴躁爱吃醋、司以铭不懂事、自私独占一脚,反过来树立起自己明事理、懂礼让的正宫形象。
浓浓的绿茶味让司以铭咬得牙根咔咔作响,忍可忍。切换霸总面孔,深呼吸隐忍下被激怒的暴躁情绪,沉心一笑,学单佐学得有模有样,“单佐误会我了,我路过主卧,见澜澜门没关,里面又传出痛苦的声音,实在担心才进来看看的,没有背着各位的意思,更不是故意违反我们之间的排版表。澜澜的身体不舒服,你们一个还没到家,一个忙着处理晚餐,我在这里照看是理所应当、义不容辞的呢。”
说话时,司以铭堂然皇之地展露出他被紧紧抱住的脖子,仿佛在说:你们瞧,是澜澜依依不舍要我留下的哦~
果然,话刚说完,两人的脸都绿了。可老婆还在场,他们又扯不下脸面扯这恶毒坏狐狸的头花、直接干架。
南星澜开口,一句话同时灭掉三个人心中的火:
“都别争了,你们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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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小穴里撑得好胀……”
来自不同男人的手指纷纷插进南星澜的小穴里,抽插的节奏、进入的深度都极其符合南星澜的偏好,爽得他毛孔都要舒张开来了。
花穴湿哒哒的,嫩得像一滩烂泥,两片嫣红花唇向外绽放,任由男人们玩弄藏在里面的敏感的穴口。
四五根手指一同肏进空虚的穴道里,将紧窄的路口撑得满胀,入口的一圈白透锢平。穴内的肉壁湿热软嫩,迫不及待地缠住男人们的手指,送上一碰就出水的骚浪软肉。
司以铭握着性器,抵住胯间青年的嘴唇。
南星澜跪趴在床上,仰着小脸,眼神迷离,嘴里塞着紫红粗大的阴茎,吃得口水直流。在他张开的腿间,不同肤色、不同形状的指根在雌穴里进出着,带出叽咕叽咕的暧昧水声,不断有腥甜的淫水抽插中被带着飞溅而出。
口腔湿软,像个套子一样紧紧地吸在司以铭的肉棒上,可能会磕碰到鸡巴的牙齿都被青年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留下一条灵活滑腻的舌头不断在他的柱身上来回游走,一会舔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一会吮着龟头上的马眼,让司以铭爽得头皮发麻。
空中,那截盈盈雪白的纤细腰身在不断下塌,阴道收缩着夹紧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的手指,在最后一击猛入中骤然顿住。
随后,穴壁开始剧烈地痉挛绞紧,将武斗和单佐的手指吃得死死不放,深处涌出大滩的热潮来。
南星澜翻起白眼,压着脑袋给嘴里的肉棒做喉咙。司以铭闷哼一声,腹肌紧绷,在他的喉咙穴里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