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年即将开始第十遍数绵羊,那道门终于开了。
看到绑匪的真实面目的那一瞬间,南星澜惊骇地睁大双眼,“怎么是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可是犯法的!”
原来他突然失去意识、突然出现在这间密室,都是单佐在搞鬼!那精心准备的一桌,并非什么佳肴美馔,而是意图不轨的麻药啊啊啊啊啊!!
单佐的脸上丝毫没有笑意,修长的双手套入黑色的手套中,精致暇的美丽容貌覆了层冰霜似的冰冷,琥珀色的瞳直勾勾地盯着锁在床上的青年。
南星澜紧张地吞口水,害怕地后退。尽管外貌并变化,可南星澜心底隐隐有种……对方已经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单佐的直觉。
男人步步紧逼。皮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地响,像发起进攻前的鼓点。
南星澜连忙大喊,“别,别过来!”他将枕头当做武器横在胸前保护自己,颇有种纸糊的老虎在虚张声势的既视感。
“单佐,你,你再过来,别、别怪我不客气了!……有什么我们坐下来好好说,拘禁、剥夺我的人身自由,这,这可是犯罪,你,你冷静点,回头是岸,别为一时冲动毁了自己……”
南星澜半是警告半是苦口婆心劝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单佐扯出棉花枕头,扣着手腕压倒在床上。
“啊!”
南星澜的脑袋砸在铺得软乎乎的床褥被单上,不怎么疼,就是麻药劲还没退,脑子有点晕。
“澜澜。”
伴随着一声温柔的呼唤,一双冰冷似蛇的手抚在南星澜的颈间,随后,慢慢地收紧。
“你是我的。”
“永远都,别想逃走……”
“不,不要插进来……啊啊,痛……”
南星澜万万没想到,单佐为他准备的手铐脚铐是可以调节的,男人轻松一摆,便让南星澜呈现出四肢敞开的暴露姿势。
而床边不远处,架着一台摄影机,镜头对准这边,不断闪烁的红灯昭示着其正处于工作状态,将床上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