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江以宁安排的？
这得多大的能耐，才做到这个地步？
惊倒众人的大场面，也只是让江以宁撩了撩眼皮。
“还有呢？”
明倾城苍白着脸，毫血色的唇瓣抖了半天，才挤出嘶哑的声音：
“我给你添麻烦了，也不该拿杯子砸你，对不起，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妹妹，你可以原谅我吗？”
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屏着呼吸，等待着江以宁的发话。
仅仅几秒的时间，让明倾城度日如年，到了这个地步，她只想赶等江以宁接了话，她就能解脱，就能逃离这个窒息的空间。
江以宁垂眸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明倾城，扯了扯唇角。
“那你可要记好你说过的话了，起来吧。”
明倾城闻言，身体一松，整个人脱力，摔坐到地上。
她像得到允许呼吸的恩赐般，一手撑着地板，脸色苍白如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从脸发际线里滑了下来。
江以宁只是扫了一眼，若其事地起身离开。
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为她停留多一秒。
人一定，压在客厅里的形气压瞬间挪开，所有人跟着放松了下来。
管家立即上去，想要将明倾城扶起来。
“啪”的一声亮响，管家的手被狠狠地挥开。
“滚开，不用你管！都给我滚！滚出去！”
明倾城冲着管家和客厅里的其他佣人尖叫，一边挥舞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