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吸了口气，“不管她想不想，你姐姐出了车祸，你当妹妹的，怎么也该去看看她！不然别人会怎么说你？”
江以宁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带上几分笑意：
“别人对我的说法还会少吗？如果我全都在意……那早就该像您说的那样，早些死了会更轻松。”
叶棠顿时哑然，如鲠在喉。
“以、以宁，那是两回事！性质完全不一样，你怎么可以拿来一起说？”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为了明家好啊！
为什么到了江以宁的嘴里，她就好像成了罪大恶极一样？
江以宁轻轻地“嗤”了一声。
“对我来说，是一回事。”
叶棠被那声轻嗤刺到，心脏十分难受，不痛，却让她法自处，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能为力的感觉席卷她全身。
这些日子，她仿佛活成了一个笑话。
江以宁看了她一眼，“您的女儿还在医院等您，快些过去吧。”
“不、不是……以宁！我……”
江以宁换了鞋子，脚步不停地往楼梯方向走去。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回头。
叶棠站在玄关，愣愣地望着已经没了人影的楼梯口，忽然就不想去什么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