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还是留给以后吧。
……
接下来日子很忙，几乎所有事情都要堆积到一块，连医院也少去了。
就连答应了雪梨的定制时装，也被推到了冬季款。
音乐展那边，经过几天的商谈，最终敲定参与两场演奏会的压轴，外加担当开幕式的奏者。
忙碌了半个月，江以宁回过神来，才想起医院投标项目仍然没有后续。
虽然城市建设本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拖这么久，还是有些异常。
也想起，暮沉那天说起投标时，笑容挺古怪。
这天晚上，和他吃晚饭时，她便问了。
暮沉闻言笑了，给她解释：
“之前跟你说过，第二次投标官方提高了门槛，凤氏不够资质参与投标。”
“凤老爷子前半辈子从军积下不少人脉，第一次投标失利之后，他开始出面走动这些人脉，拖延投标时间，让凤氏有足够的时间提高自己的资质。”
凤氏投进西京郊的，不仅是钱，还有大量的人脉。
凤家人还没有意识到，他们把以后也许能救命的东西也投了进去。
即便这次投标失利，对暮氏的短中期影响并不大，对江家也就是少开一家分医院而已，但对凤氏来说，却是致命一击。
江以宁默默听着，一边吃着菜，一边想，所以他一点不着急，还挺乐呵地看着凤家拖延。
越是拖着，那人脉便越是消耗。
到最后，就什么都不剩了。
那就慢慢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