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慈被二人干得全身力,原本缠着丈夫脖子地手臂此时也垂在身侧,脸上一片迷离。
精液射空后,严兴产生了些许尿意,干活时产生的汗液让他代谢掉了多余的水分,可现下不知怎么的有突然多出来些尿意,严兴阴暗的心里有了些许主意。
严兴猛地抬高了儿媳的大白屁股,阴茎狠狠往前一顶,顶到了湿软的结肠口,不由分说地射进去了一股高速炙热的尿,将儿媳当成了自己的人肉尿壶,用尿液填满了孟慈的整个肠道,将此前射了进来的精液又冲刷在了穴外,随着缓慢的肏干从旁边溢出。
“呃!……爹……呜嗯……”孟慈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炙热的水液冲刷着后穴,他的脑子一阵发蒙,眼睛也被肏得翻白了,多余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土地上,在空气里挥发。
空气里骚臭的尿骚味在三人之间蔓延,严辽还不知道居然可以这样做,目瞪口呆地看向自己的亲爹。内心又一转,竟然自己的爹都可以,那么作为小慈的丈夫也是可以的,说不定祛除邪魅正要如此做才行。
严辽也学着老爹抬起儿媳的屁股狠狠朝着自己的阴茎往下压,本就被灌满的肚子被晃悠一下,迷离之间孟慈好似听见了水声晃荡。
“啊啊啊!辽哥……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孟慈哽咽出声,声音细小微弱,哭喘着诉说自己的委屈,可男人并没有听他的话。
反而孟慈再次的被射满一肚子尿液,多次高潮的孟慈晕了过去,两眼一翻不省人事了,把两个男人吓了一跳。
纷纷从孟慈体内抽出自己的肉棒,没有被堵着的混合的体液稀稀拉拉地流出,三人站立的地方全都被体液打湿,院子里混合着尿液的腥臊味和精液的石楠花味,合成一道靡靡之音,都被关在院门内,人知晓这场禁忌的情事。
严辽先把自己的媳妇抱回新房内的床榻上安置,严兴去将水烧开,等会给儿媳洗漱,将身体给清理干净。
父子二人在烧水房前眼观鼻,鼻观心,对视一眼便猜到了对方的心意,打定了主意将此事埋藏在心底。
水烧好后,严辽将媳妇抱到了浴桶里,这个浴桶还是为了婚事特意做的新木桶,边缘被打磨得十分圆滑,没有任何的毛刺,不会刮伤孟慈娇嫩的肌肤。
严辽耐心地擦洗着孟慈雪白的胴体,水珠随着布帛滑落,原本被咬得红润的地方过了没多久竟变成了青色,感叹孟慈身体像是豆腐做的,不能用大一分力气。
白皙的天鹅颈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不仅有严辽他自己的还有他爹的。想到此处,严辽不禁心里紧了紧,心中还是有些不悦,手上用布擦过这片痕迹的时候力气都大了几分,惹来昏睡的孟慈几声哼唧。声音细小,倒有几分迷糊可爱。
严辽清洗完孟慈上半身后,又将手伸到孟慈下方,准备清洗孟慈前后地两口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