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落在后腰,五指缓缓聚拢发力,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昭仁做的?她想干什么?想勒死你吗!”
“朕这些年真是太放纵她了,让她嚣张成这副德行!”
郝雨偷看,发觉他的视线,突得低头,心脏砰砰跳着,“……臣妾碍……”
颤抖的声音?像只猫瓜在心口挠。
庆德帝视线微眯,仍是抱着,一双深邃的眸子细细打量,一双大掌轻轻的为她捋顺乌发,声音柔得像是淬了蜜,“疼吗?”
怀中的人脸颊骤红,低着头猛摇。
两人距离极近,以至于鼻尖弥漫的都是龙涎香的味道,郝雨怯生生的抬眼望去,却不慎跌入了他的黑眸之中,从此步入深渊,万劫不复。
“疼吗?”
“嗯。”
两人都不说话,郝雨低着头像只瘦弱的幼兽躲在臂弯中残喘,庆德帝居高临下的审视她,她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薄如蝉翼,却依旧难掩身上流露出来的惑人姿态。
“你先出去!”
话是对文鸢说得,但郝雨的头立马跟着抬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打横抱起“陛……!”
跌跌撞撞倒向了床。
来不及说的话淹没在唇齿间,逐步加剧的喘息,以及……
“陛下。”李德全的声音突然响起,“陛下,荣答应那儿差人来问,晚膳凉了需不需要重新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