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将臣是因为下不去手而难受,还是因为轻轻舔舐对方细小的伤口,而感到尴尬。
反正在临逃跑前,将臣还不忘记对白慕雪的约定,“记住你今日所言!这是最后一次。”
给白慕雪本人都造懵了,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臣,就这么走了。身子一逆草丛里,便消失不见。
“我……我这是活下来了??他不打算杀我了?”白慕雪的心情,逐渐从惊愕恐惧,继而转变为惊喜。
“天哪!!我这是命不该绝呀!老天待我不薄!”
这边白慕雪,还在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庆幸。那边的将臣内心却是充满了疑惑……
他跌跌撞撞地跌倒在地上,狂按住自己的胸口,将臣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脏的兴奋与勃然。
“我的心脏,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还不停下来……”或许是因为心口太过灼热,将臣的视野一时间陷入到摇摇晃晃,纷杂迷乱的万花筒之间。
他努力地摇摇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视线却更加纷乱,重叠,仿佛一团乱麻。
莫名间,将臣的周身立即散发出一道白光——食尸花由此跟将臣的身体分离,大啦啦站在它主人的背上。
许是食尸花先行受不了这个家伙,因为他此刻浑身热得跟火炉没差,就赶紧从他的身体里跑了出来。
食尸花临跑时还回头,望了一眼将臣,压根不管它的主人,就一蹦一跳地赶紧逃离。
“喂!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不过食尸花自跑出将臣的身体后,将臣的心跳声减弱上不少,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乎没事儿了。
而白慕雪,则趁机寻到一些奇花瑶草,将草中自带的汁液,涂抹在这些白魇尸的脸蛋上。
行事倒也不必摘面具,因为这些面具只能遮起眼睛,做起手脚来倒是怪方便。
且这些花草,也并不会让白魇尸致命,但会让他们深染怪疾。
比如短时间内口不能言,或者是意识混乱吐字不清,脸部肿痒起痘啥的,反正没有个六七天,是好不了的。
有意思的是,刚好,这些毒草,又能够抑制住刚才,能够致使这些白魇尸,倒地昏厥的怪味道花朵的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