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对方的手慢吞吞喝完一碗鲜甜的粥后，谢怀容舔了下唇瓣：“……关着人是犯法的，霍昀泽。”
霍昀泽拣了块小羊角包，垫着手喂到他嘴边，哄他多吃一口。
面包压在他软红的唇瓣上。
谢怀容偏了偏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转眼又有了底气：
“霍昀泽，我给你买个充气娃娃怎么样？”
很多事情都是他和霍昀泽网恋之后才了解到的。
那些仿制精良的充气娃娃价格几乎没有上限，越逼真越昂贵，谢怀容也是第一次知道可以简单用手解决的欲望在包装过后还有这么多衍生产品。
谢怀容这么多年一直有攒钱的习惯，打工的钱加上奖学金有小几万，他知道对方不缺钱，可是却实在只能想出这一个法子。
霍昀泽的表情倏然冷下来。
自尊心撑着谢怀容把话接着说下去：“我给你买个贵一点，你关着它也不违法，而且它也不用养、养下面。”
霍昀泽：“不用。”
“这你也不要，那你也不要，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谢怀容语伦次，没被锁住的一只手揉着眼，“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你非要这样对我。”
他其实可怜透了，一生气眼睑处都生出潮红，说两句话哽咽起来，委屈得不像话。
“那我呢。”
霍昀泽的嗓音像是携着深冬的寒风，语调平静却带着迫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