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苞小逼涂满了自己批缝里流出来的淫水,多的还外流到男人干净整洁的裤子上,落下一块湿稠的斑痕。
软乎乎的阴阜饱满得不行,自昨天被撞操后,那片地方就粉白得像只漂亮水蜜桃,现在又晕上了红,让人想一包抓在手里彻底揉烂了,或者操成熟红色的小飞机杯。
霍昀泽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链子,把哆哆嗦嗦的人圈扶到自己怀里亲,舌头探进去快占掉人家大半口腔。
谢怀容的屁股还在发热发痛,不敢坐实,两条胳膊环着男人的脖子,眼里含着泪黏黏糊糊地贴着他。
男人的舌头舔很深,要吞掉他一样。腻乎的水声啧啧作响,上颚很里面的敏感点也会被照顾到,让人有种缺氧感,谢怀容被湿漉漉亲湿了下巴,脸腮叫作乱的舌头撑得微鼓起一点弧度。
霍昀泽的舌面甚至都要比他粗糙点,他的舌头刮过自己光滑内壁和齿列间,退出一点后咬舔着他的唇瓣,从恶犬变成了温和不具威胁的大型犬。
他不清楚在这里和霍昀泽接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像没那么不舒服。
“唔呜……”
谢怀容感受到下身的玉被拖拽出了几寸,包在前端的宫口肉环也被轻微地扯了扯。
霍昀泽的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他啄了啄他的唇瓣,结束了亲吻。
霍昀泽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落满巴掌印的屁股重新坐回到床上,痒意开始渐渐蔓延开,试探刺戳着幼嫩的小屄。
谢怀容的膝弯卡在了男人的肘关节间,足尖点不到地,他的脚指曲蜷起,眼睫乱颤。
“——!”
阴蒂好像男人吸烟时夹着的烟头,食指和名指的指关节搓捻了一下小肉蒂。
谢怀容猛地颤了颤,细白的指慌乱搭在对方手臂上。
“现在,自己把玉喷出来。”
刚刚的缠绵仿佛是场觉。
霍昀泽开口道。
原来亲昵的吻是安抚,也是在告诉他,惩罚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