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容跟被抽了骨头一样软趴趴后仰着身子。
他没了动作,整个人都蜷进了男人的怀抱,懵懂茫然地窝缩在罪魁祸首的身前,只有脚尖还在条件反射般发颤。
肉道绞紧的余韵并没有消散掉,鲜红的屄肉一下下吞着空气,可怜巴巴虚咬着,企图堵满那豁开小指粗细的窄缝。
那根漏掉的玉仿佛是个小水龙头的开关,药玉瞬间被尿出来之后“嗒”一声掉在了地毯上,发出了很轻微的闷响声,水乎乎的嫩肉若隐若现。
谢怀容的穴眼涩得像是又被狠捣了一遍。
或许是男人还揪着他小阴蒂的原因,快感被拉拽得很长。
滑腻的小珠吃到了一点甜头就探出缝没再躲回去。
谢怀容承受不住般咬住了自己的指尖,哆嗦着打了个尿颤,鼻音拖得很黏糊:“呜、唔……”
连哼都哼不出调子了。
男人的手指依旧搭在他的女穴尿孔上,是那种和随意搭在朋友肩头一样的从容适然,根本没有生出半点逾矩的自知。
霍昀泽其实没怎么用力,他想。
可是堵住的尿口好像被呵了口热气。
松散的缓点、轻压反而让他生涩的小眼更痒了,那种纾解不出的尿意几乎要逼得他失去理智。
难道被霍昀泽叫多了“宝宝”之后,他真的会重新和小时候一样控制不住自己,滴滴答答尿出潮热清透的尿液,让烘热的液体泡透小嫩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