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变成那种幼猫,每次都需要男人可奈何舔刮开,才可以怯生生翘着腿尿出来。
要是再过分一些。
也许只用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指,尿孔就会自己翕张开。
谢怀容低低呜咽了一声。
阴蒂上丰富的神经末梢像是在疯狂鼓跳。
霍昀泽温和地搓捏着冒尖的圆蒂头,仿佛单纯奈极了,只是在替他剥露欲望。
他甚至在谢怀容把玉喷出来的时候贴着他耳廓说了句“好乖”“好听话”之类的话。
谢怀容的大脑早就只剩下一片嗡白。
现在这种时候,他已经法判断出对方的手指到底是有意或是意的。
“唔呀……哈啊、啊啊……”
指腹上再细腻的纹痕起伏都像是恶劣的针刺酷刑,皮肤的纹理和毛刷一样搔刮着娇嫩的孔眼。
生理性眼泪不觉淌了满脸。
昏沉间,霍昀泽松开了手指,将他重新放倒在床上。
谢怀容骤然得到了喘息空间,双腿的膝盖抵着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