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泽把他的两条腿分得很开,甜腻的味道灌满他的鼻腔,让他不受控制地吸咬起来。
谢怀容的大腿在他手下紧绷发颤。
“啊啊……慢、慢一点呜——”
男人的舌头很灵活,师自通,他勾舔开合拢的阴唇,不允许它在自己面前隐藏任何的秘密。
嫩红的甬道吸了下,像是在和他的舌头接吻。
好烫。
唾液舔啜过的每一寸逼肉热得要化掉了,谢怀容在发抖,像是脆筒冰淇淋的尖球在夏天摇摇欲坠要淌开来。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实在太超过了。
为猎物编织的陷阱要完美舒适。
霍昀泽低哑着嗓子重复地叫他“宝宝”,嘴唇安抚性在他嫩乎乎的小屄上啄吻。
然后下一秒又残酷地嘬咬着那里,并不顾及他的哭噎声。
小屄被吃得很红。
甚至在察觉到他的腿软到失力脱力时,男人松开了抓握的手,转向他平坦柔软的小腹。
火热的手似乎能抚摸到包裹在下面的瑟缩的小子宫,再向上,奶尖也被摸到了。
埋在枕头里的呻吟声逐渐变响。
他虚抓着空气,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
空气都在发稠,升温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