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遇到陈正忠本人，但和他亲近的人也是个不的突破口。
见涂序彦坐到了那张沙发椅上，陈相生干脆在涂序彦对面坐下来。这次不用陈相生给眼神，纪冰雪已经四处收罗起来。
陈相生的气势也变得威严起来，眼神顿时变得锋锐：“涂老师，关于陈正忠陈老师，我们有些问题要询问。”
有那么一瞬间，陈相生感觉涂序彦的神情变得奇怪。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点点头：“你问吧。”
“陈老师去哪里了？”
“去上课了。”
“上课？”陈相生明显愣了一下，不是说他从来不上课的吗？
“因为你咯，还有一个新的插班生，好像是雪王的女儿，不过我还没见过。因此雪王让他最近上点心。”似是看出了陈相生的疑惑，涂序彦如此说道。
因为我？还有一个是纪冰雪吧。
不对，这个老师认识我？我好像没见过他吧。如果是雪王或者纪院长告诉他的，他应该也会认识纪冰雪才对啊……
暂时先把这个问题放下，陈相生继续问道：“你和陈老师一直搭档吗？”
“嗯。”
陈????????????相生皱了皱眉：“那你应该知道陈老师和康永军、郑万兵之间的关系吧？”
闻言，涂序彦稍作回忆之色：“这两个人之前好像是陈正忠的学生。”
“当时康永军和陈正忠闹得特别厉害，甚至大打出手了。”
陈相生看了一眼余世斌，示意他准备做好笔记了，然后仰躺在椅子上，语气中透露着兴趣：“详细说说。”
“你的权限可能不够。”看着陈相生悠闲的模样，涂序彦抬了抬镜框，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