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平靖诚惶诚恐的低头说道:“老臣的家事,令殿下见笑了。”
北堂铭深邃的眼眸微动,道:“本王,也甚是不喜欢听到这三个字。往后,谁若再敢提起,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的声音冷如寒冰彻骨,丝丝的渗入骨髓。
白平靖连忙道:“是,臣一定好好管教府上的内人,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北堂铭又冷眼扫了眼,一旁不能动弹的巫师。
白平靖就命令道:“来人,将这巫师扔出去!”
白府的下人把巫师身上的银针都拔去,而后把
银针还给二小姐,将巫师束缚着,给压出去,扔出了白府。
巫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仇恨无比。
白霁瑶以帕子擦拭着银针,兀自道:“一会儿还得消毒才是!”
北堂铭微微勾唇。
白平靖见此,便道:“请殿下进堂入座。”
他便提步,走进了大堂,白平靖令下人沏茶。
而白霁瑶正拿过烛台,将每根银针都放在火上烤着,一根根的放好在干净的帕子上,她有用针的洁癖。
白平靖咳嗽了一声,说道:“不知殿下今日所来为何。”
北堂铭饮了口茶,淡淡道:“此处不是在宫中,白国公随意称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