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神医呀!”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声,直接把张泰然的脸臊红了,拉着徒弟木西来,狼狈离去。
赵啸天向陈长安拱手:“敢问小友姓氏名谁?赵某一生不欠别人,这份救命之恩,定当重报!”
“我的名字就算了,无名小卒一个,我愿意给你治病,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小友请说!”
自己的命握在人家手里,赵啸天敢怠慢吗?
“秦家的秦柔,是我朋友,她现在碰到了困难,你帮她个忙。”
赵啸天疑惑道:“我们赵家一直和秦家有合作关系呀,山石,怎么回事?”
“爸,是我……我和秦家中断了合作关系,我听说现在秦家积压了一堆货,已经到了破产边缘了。”
“胡闹,我和秦老哥是从小到大的交情,难道说他过世了咱们就要翻脸?你,马上给秦家打电话,他们家压了多少货,你就要多少货,并且立刻付全款,听到没有?”
“是,我马上就办。”
赵啸天看向陈长安:“小友,可满意否?”
“我代秦柔谢赵老爷子了。”陈长安拱了拱手。
“小友,那我的病?”
陈长安给赵啸天写了一张药方,赵啸天吩咐家人当场抓药。
赵啸天是个病秧子,是以家中常备各种药材,种类齐全到比肩药铺。
很快,汤药熬好,陈长安偷偷回画中取了几滴仙泉水,放入汤药之中,这是给赵啸天的一点甜头。
等到赵啸天喝下汤药,脸色红润,气力自来,当场下床走路,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直呼小神医。
“爸,我照您的吩咐,刚给秦家打完电话了,明天就签合同,走流程!”
赵山石忽然擦了擦眼睛,惊喜叫道:“爸,你你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