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跪下了!”
“宁老,宁老,您可别,您这是折煞我了,张某何德何能,能受您一跪呀?”
卧室里,一名神态慈祥的老妇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在病床前,张泰然张神医正在用双手搀扶一位不怒自威气度非凡的唐衣老者。
在往后,江城名医李久林,张泰然的徒弟木西来,还有五六个陈长安叫不出名字的名医,站在一起,个个神情焦虑,眉头紧锁。
“宁老,不是我不肯施针,实在是您夫人身老体衰,如果我冒然施针,结果好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不好,那怕是害了尊夫人的性命。”
“可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夫人……”
唐衣老者虎目含泪,他一生刚强,身中三十多枪都未吭一声,如今却为夫人落泪。
“小神医来了!”
范习升快步来到唐衣老者面前。
“宁老,我把小神医给您带来了。”
“哪位是小神医?这这位?”
唐衣老者宁海胜先是一喜,直到看见陈长安,顿时怔住了。
这么年轻?
医生这门职业,一向都是越老越吃香,越老医术越精,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就算他自称神医,又有谁敢让他看病?
张泰然一看陈长安,眼睛顿时一亮,激动道:“宁老,尊夫人有救了!”
“张神医此话怎讲?”
“上次赵啸天赵老爷子的病,老夫惭愧,强行施针,要不是这位小神医出手,我怕是要担上一条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