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陈长安抓住了诸葛云兰的小手:“你这手法真是越来越好了,一百分。”
诸葛云兰一怔:“什么手法?”
“按摩呀。”
诸葛云兰轻轻一笑:“你想让我给你按摩呀?那你躺下。”
陈长安怔了一下。
诸葛云兰按了起来,这手法感觉,和刚才完全不一样。
诸葛云兰的手法轻柔,舒适,就像微风拂面一样,让人沉醉,而刚刚的力道力度,全都按的到位,同样也很舒服,但二者的感觉,差距十分明显。
难道——
“红竹是不是来过?”
“嗯,我跑步回来,看到红竹在帮我擦试琵琶,而你睡的正香呢。”
陈长安有些尴尬。
果然,刚刚给自己按摩的不是诸葛云兰,而是诸葛红竹。
想起自己刚刚那记回手掏,陈长安老脸一红。
姐夫怎么能对小姨子这样呢?
“我妹,有心事儿了。”
诸葛云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