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眼睛一亮,他经常来河塘月色,还真没看过诸葛红竹玩过乐器。
诸葛红竹将洞箫放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箫声悠远,琵琶声透彻,二者相结合,却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意境,美感。
齐月月和古圆圆手拉着手,陶醉在了洞萧和琵琶美妙的合音之中。
陈长安也是惊讶非常,诸葛红竹这洞萧的造诣虽然比不上诸葛云兰的琵琶,但也算得上一位高手了。
姐妹二人一曲演完,齐月月,古圆圆,秦蓉,全都鼓起了掌。
“好听,太好听了。”
“我头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
陈长安也鼓掌赞道:“好一首春江花月夜。”
诸葛红竹眼睛一亮:“陈先生居然也懂音乐?”
她刚刚吹的是‘春江花月夜’,像秦蓉,齐月月,古圆圆三个小女生,最多也就能听出好看,但要说吹的是什么,她们就全不知道了。
只有懂得音乐的人,才会知道弹的是什么曲子。
陈长安笑道:“懂的一些。”
诸葛云兰也诧异的看着陈长安,以往,陈长安就听她弹了。
一想起给陈长安弹琵琶时的场景,诸葛云兰的脸突然红了。
“陈先生擅长什么乐器?来展示一下如何?”
陈长安笑道:“我学比较杂,全能。”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别说诸葛红竹不信了,就连诸葛云兰都觉得他在说大话。
诸葛云兰从小只学琵琶,练了十几年,才到了如今的境界,而诸葛云兰只学洞箫,学了也近十年,才有如今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