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东喝的瞪大眼睛来回找方向,他现在眼神早就飘了,看什么都在动,他想定准一下。
秦莹趴在桌子上,早就睡了过去。
“好妹子,你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觉得我是窝囊废的人了。”
陈震东悠悠叹了口气。
他拿出手机,给潘巧打了个电话。
一喝酒,他就想潘巧,想和潘巧说说话。
电话接通了。
里面传来咿咿哦哦的声音。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接他的电话干什么?”潘俏骂道。
“刺激,上头!”陈震东听到里面有个男人大笑。
“二比玩意!”潘俏骂了他一声,叫道:“陈震东,你个臭傻哔,别特么给我打电话,啊啊啊啊——”
潘俏挂断了电话。
秦莹一直睡到天亮,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包房的沙发上,身上盖着酒楼的毯子。
她坐起身,看到陈震东像一杆标枪似的站在门口。
陈震东一晚上没睡,站岗守了她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