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和钱敏聊了几句,倒头就睡。
赶路三个小时,累了。
“臭婊子,谁碰你来着?一看你就是骚货,妈的,大骚货!”
“老子就摸你了怎么的?东川你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老子想干你,你特么就得跪着撅起来等着!”
“我不但摸你,我还搂你,我还亲你,我还……”
“啊——”
陈长安睡梦中猛然惊醒,起身一看,钱敏面如土色,阮凤玉拿着滴血的弯刀,地面上,躺着一具男人尸体。
那男人一脸醉相,已经死了,但眼睛一直睁睁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死。
阮凤玉对陈长安道:“他调戏你的女人,我杀了他!”
钱敏道:“我过路的时候他碰我屁股,还用手抓我,……我说了他几句,他就骂我,然后凤玉就……”
“这里不是南国,不是非法份子基地,记住,下次不能这样!”
陈长安手掐法诀,向那男人尸体一指,那男人的尸体摇摇晃晃站起,走回自己的座位。
地面上的血,被陈长安用法术处理了干净。
不一会,列车上的警务人员跑了过来,这里都有监控,刚刚的一幕他们全看到了。
“这位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携带非法刀具,要搜你的身,请你配合。”
阮凤玉看了陈长安一眼,陈长安点了点头,手一抬,一个障碍法施了过去。
一名女警务人员搜阮凤玉的身,因为障碍法的存在,她什么也没有搜到。
另一边,警务人员去找那名醉汉,查看情况,那名醉汉低着头,不管警务人员问什么,他都不住的摆手,摇头。
在闻到他身上的洒味,这明显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