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拿起吉它,把白秋月拉了起来。
他动用‘缩地成寸’神通,很快就走出人群,将白秋月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白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受伤?”
陈长安问道。
“哎呀,对了!”
白秋月突然大叫了一声,她看了看时间,脸色焦急起来。
“陈先生,我也不知道我惹到谁了,我走在路上,突然迎面来了一个人,我都没看清是谁,就中刀了……”
“要不是你,我现在一定死了。”
“不过我现在有急事,我要去鸟巢参加音乐会,这个盛会十年一次,对我极为重要。”
“我现在要去了,我现在没有时间谢您,等我参加完音乐会,我会推掉所有工作,去云城当面谢您。”
“我先走了!”
白秋月拿过吉它,慌慌张张要走,她张望了半天,急的不行。
这是哪儿,她不认路。
陈长安问道:“白小姐你先别急,还有多长时间到你的演出?”
“只有一个小时了,可这里,我就算打车去,不堵车的情况下,至少也要两个小时。”
“完了,完了,我的梦想,我奋斗了十年的梦想,完了……”
白秋月一脸绝望,都快急哭了。
“我带你去。”
“啊?你你怎么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