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国，你特么别说了行吗？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咱俩之间完了，结束了。”
“理由，我告诉你，我和你在一起没有安全感，我不想死，听懂了没有？”
“你少说什么屁话，怎么样怎么样，我不需要，我就想随时随地，想去哪就去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明白没有？”
张继国道：“小茹，如果你想这样，也可以，我可以辞掉暗狱工作。”
“不需要了，没可能了。”
“你现在就算变成另外一个人，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我也不要你了。”
“还不明白？”
“我爱你的时候很爱，可现在，我不爱你了。”
“咱们好聚好散，能听懂不？”
“可妙妙……”
“妙妙个屁，我女儿叫雪薇，张雪薇，不是你的张，是张济世的张。”
“我现在的身份是张济世的亲妹妹，我叫张茹。”
“你是改了张济世的记忆。”
“他愿意的。”
“他一直都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玩意太小了，妈的。”
陈长安张大了嘴巴。
张继国也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