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顽固执拗的口吻，一如从前。
但不知道为什么，孩子们这次都发现老人的神色颓废了一些。
......
凤巢，一层东边。
一行人走到了白野办公区域的门前，又停下了脚步。
他们本来想来看看进度如何，心态有没有受影响，但被左九福拦住了。
“没事，不打扰他就行。”
这是左九福明面上的回答，他实际上的想法是，就这点风波，怎么可能影响到那个老油子的心态。
也过于小看他了。
于是一行人只能回返。
时间流逝。
一天，两天，三天。
外面的传言没有降温，反而愈演愈烈。
连伍贯军打电话摇人的事情都被爆了出去，早两天的热搜标题上，高高挂着一句话——
‘伍贯军黔驴技穷！’
连他都已经被拖下水了，也是到那时候他才完全确定，还真的有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凤巢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换了一批，还被带走了几个。
风声鹤唳。
在这种气氛之下，第三天的中午，白野回到了楼上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