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好像快死掉了!
好想有人能抱抱他,哄哄他。
庄园里那些佣人,没有一个敢安慰他。
只有姚知雪,只有姚知雪能抱抱他,哄哄他,安慰他。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姚知雪也要走?
为什么姚知雪也不要他了?
为什么?
他到底哪里对她不好?哪里对她不好?
梦里,他遍体鳞伤,痛得浑身痉挛,姚知雪却非要走,非要离开。
他不停的央求:“姚知雪,你不要走,不要走……”
温聆掰半天掰不开他的手。
反倒被他一把拽进怀里,紧紧箍住。
温聆这小暴脾气,能被人白吃豆腐?
当即屈膝着右腿,艰难的从长筒靴里摸了枪,顶在严励脑门上,声音淬了冰:“小病佬,老娘劝你别装死,给老娘放开!否则老娘把你脑袋打开花!”
严励只觉得什么冰冰的东西顶在额头上,怀里倒是软乎乎的。
他低头在人家姑娘身上蹭,一边蹭一边可怜兮兮:“别走,别走,抱抱我,求求你,抱抱我!”
温聆宕机了!
小病佬软下来求人的声音特别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