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竹刚出院没多久。
还在月子期间。
她双眸泛红:“儿子还没满月,你就这么等不及来找她?”
看到孟青竹,厉修寒满脸不悦,随意地抹了把嘴角的血渍:“你来干什么?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孟青竹苦笑一声:“轮不到我管?我现在还是你的合法妻子。如果你还想我和你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那我动你最好收敛一些。至少等我坐完月子,等离婚冷静期结束,等我们正式离婚。到时候,你做什么我都管不着。你现在若是为了这个女人不跟我回去,那我就算熬死,也不会和你离婚。”
“孟青竹!”
厉修寒连名带姓地大喝一声。
警告意味十足。
孟青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厉修寒,你别忘了,即便我们离婚,我还是你儿子的母亲,是厉氏集团下一任掌权人的母亲。你想对我下手,对孟家下手,只怕爸爸不会答应。我知道你现在彻底掌握了集团,不惧怕爸爸。那你就不怕你儿子将来长大了,有样学样。掌权后,为了我这个生母做出你不愿意看到的事?你若想相安无事,最好还是给我留点脸面。”
孟青竹还没做完月子。
说话的语调十分虚弱。
这么一番话一口气说下来,面色已苍白得极其难看。
还没有正式拿到离婚证。
厉修寒不想在这种时候激怒孟青竹。
狗急会跳墙。
他等了三年。
再等半个月也没什么。
他偏头看着蹲在地上,双眸呆滞不知在想什么的余晚词。深深的,深深地看了许久。转而冷冷瞪了眼孟青竹,之后上了自已开来的车,迅速打火开出地下停车场。
孟青竹紧随其后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