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一口吞下血珠，脸色一片苍白：“该死的，敌人居然留下了后手。”
龙泰也惊得不轻。
这位宫主平复了一下心情，有意无意问道：“刚才是哪个异族的语言？”
龙牙的脸皮抽了一下，开口说出了答案：“青羊族。”
这货知道，就算自己不说，万昊族迟早也能查出来，隐瞒并没有意义。
龙泰“噢”了一声：“听说青羊族与赤眼族向来不睦，看来这就是青羊族的报复。”
这位宫主又摊了摊手：“我就说吧，这事与万昊族无关。”
龙牙没有说话。
但脸色又阴沉了不少。
*
远方。
一座忙碌的工厂内。
程瀚正在视察生产线，脚步忽然停了一下。
他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心底嘀咕了一句：“果然有底牌！”
适才的袭击，自然是他干的好事。
他采取的手段，正是微小法则的另一种应用——聚合之力。
程瀚早已料到，血牙是重要人物，大概率有神灵赐下的物品护身。
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测。
而所谓的“青羊族复仇”，自然是程瀚随手找的背锅侠。
毕竟做事要善始善终，自己惹出了麻烦，让云天玄宫擦屁股，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