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该是受不住了,哼了两声,也不敢挣扎,死死攥着裙角忍着。
“喂!例行检查!”官兵不悦。
妈的,皇城里出了大事,老子都好几天没抱着媳妇了,你们在这儿咬得欢!
那商人扭过头来,生了两条毛毛虫一样的大粗眉毛,满脸大胡子,“啊,原来是官爷,辛苦辛苦。”
说着挥挥手,身边高个子舞姬便送上了只塞得满满的钱口袋。
官兵打开口袋,飞快看了一眼里面的金叶子,“行了,过!”
说完,啪!关了门。
车厢内一暗。
马车从容过了城门,琅琊拉了拉身上暴露的舞衣,狠狠瞪苏瓷。
“又勾.引我哥!”
“谁稀罕他!”
苏瓷嘀咕了一句,低着头,扯着裙子上的流苏穗子,嘴也疼,身上也疼,被抓过的地方,哪哪儿都疼。
萧君楚演起戏来,简直恨不得把她揉搓死。
特别是那一圈半真半假的大胡子,跟钢针一样!
萧君楚坐在两个丫头中间,一路已经被唇枪舌剑扎成筛子。
如今总算进了城,对琅琊道,“牙牙,吩咐马车去碧海潮生楼,你顺便出去转转,早点回来。”
又想把她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