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听到这样的情话,直接站出来把李平羞辱了一顿。丝毫不留情面的样子,像极了老婆无力对付小三的幽怨模样。
李平不在意的说:“嘿嘿,我只是觉得她没有真的离开,刚刚突然感受到了她的气息。情不自禁的表达一下思念之情,你是不是操心过渡了?”
“呵呵,你还记得喜鹊吗?你对她还有多少印象?你对得起她嘛?我最近看书,知道一个词语。它就是专门形容你们男人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李平好奇的说:“渣男,那个词语是不是这个?”
糖糖盯着他说:“原话是说男人像狗,狗改不了吃屎的狗。给它肉、给它骨头、给它母狗都没用,应该给它吃屎,它只配吃这个。”
李平点点头说:“你如果觉得不解气,以后可以叫我狗男人,嫌麻烦可以直接喊我狗,我都能接受。”
脸是什么?
要脸能让罂粟回来了?
男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是那么的情有独钟,李平也不例外。
既然如此!
他决定不要脸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糖糖的羞辱没有让李平生气,反而是她被气的半死。哪怕呼吸急促,胸前的荷包蛋依然纹丝不动,她直接哭着跑去楼上了。
没人注意到李平眼角的泪水,没有人是真的不在乎羞辱的。
每次犯错误就是在树干上敲个钉子,改正错误就可以取下一个钉子。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吗?树干上的窟窿眼会消失吗?
有些错误就没办法得到原谅,李平知道自己已经和喜鹊,渐行渐远了。他能怎么办?
刚刚擦去眼角的泪水,东厂大都督阿兰就过来汇报工作。
“陛下,6亿哥布林已经出发了。由大将军李坏带队,他拿走了一半的食物、还有大部分防具。本应该是……”
阿兰哽咽的说:“本应该随军的是宰相大人,现在他老人家仙去。老太医阿昆就跟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