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建业貌似十分感慨,对着谭学松叹道:“你是个好小伙子,能不嫌弃明明......以后,咱们两家就是亲家了,还是找个时间,让我们跟你的爸爸妈妈一起吃个饭吧。”
谢建业果然是打算认这门亲的。
也是,谭学松要是考上大学,他就多个大学生女婿,万一没考上,他再疏远也不迟。
谭学松先没有应谢建业的话。
他按照谭今贺教的那样,说道:“叔,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谢建业一顿,然后点头道:“你说。”
“是关于明明的病......我们带她去县里的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是受到刺激了才会这样,不过有概率能治好。”
说着,谭学松的表情就凝重起来,“不过得去京城治病,保守估计也得花个一千块钱左右。”
谢建业脑子卡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想带明明去治病?”
谭学松点头道:“没错,她还这么年轻,不能让她傻乎乎地过一辈子啊,我身为丈夫,也有责任抓住一切机会治好她,哪怕希望渺茫。”
“呵呵,你是个好小伙子......”谢建业干笑两声,机械地夸着。
他有预感,谭学松找他说这事,绝对不会是通知一声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谭学松接着就道:
“但我家的情况您也是清楚的,父母都是在地里挣工分,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个钱,我有心也无力。”
“明明好歹也是您的亲闺女,而且说句不该说的,她成现在这副样子,您跟阿姨都是有责任的。”
“不如这样吧,一千块钱的治病钱,咱们两家一人出一半。”
谢建业一时没说话,心里却是琢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