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今天要去我同学家住,可能不方便进来,你看一会儿吃完了面,能把要买的股票给选出来吗?
我同学的妈妈就是股票经纪,说不定今天晚上我就能跟她达成共识。”
罗凯铭一次性泡了两包面,三下五除二就给吃完了,然后就跟着林雪纯去了二楼。
罗凯铭凭着记忆选了三支手拿把攥一定会涨的股票和两支名字相似,但不确定具体是哪一支会大涨的股票。
林雪纯心里有数了,重新把这些股票的代码和名字抄了一遍,放进口袋里,才开始细问罗凯铭这段时间的生活状况。
罗凯铭说:“雪儿你不知道,这次回老家是我两辈子加起来坐过得时间最长的一次火车了。
整整六十个小时,是站不是站的都停,中途下车休息,有赶不及回来的,车上人替他喊两声,司机还挺有人情味儿,真就等会儿。
我妈从京城带了干粮,到了火车上都冻得硬邦邦的,掰开泡热水都费劲了。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老家的人不说夹道欢迎,看我爹没回来,直接就支使我们娘俩干活。
按理说我爹妈月月往家汇钱,在家的待遇不至于是这样呀,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罗凯铭虽然从小是孤儿,可sos家庭的妈妈对他还是很好的,平时可以吃饱穿暖,也有良好的学习环境。
虽然出国留学前,长途出行也是坐火车,可那个时候火车已经提速了。只要不去边疆,最慢的车也用不了六十个小时。
再加上五十年代好多人的卫生习惯并不好,就算他们带的食物不变硬,林雪纯也认为罗凯铭能在火车上吃下东西。
因为罗凯铭不管是年龄、阅历和经验方面都比林雪纯要大、要广、要多,所以以前他们俩相处起来,都是罗凯铭哄林雪纯。
给林雪纯的感觉就是没有任何
事情可以难倒他,他对所有事情都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
这还是林雪纯两辈子里,第一次听到罗凯铭跟她抱怨,也算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