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大队长不像您,给我们机会,善待我们,重用我们。
我们原来住的地方不能住人了之后,就让我们去半山腰搭茅草棚子住,他们来了之后,说他们自己要住,就出钱让我们给他们挖窑洞。
但后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原来的大队长一改对他们欢迎的态度,开始处处都针对他们。
他们觉得在这里被针对,就想换个生产队去联系,但周边的生产队都被打了招呼,没人敢接收他们住下,他们就去县城的招待所去住了。
再后来,张同志就回来教我摘草药,言谈之间好像对大队长有很大的怨恨。
我这身份也很尴尬,实在是不敢多问多说。
只知道采完药回来,原来的大队长就跟着一起去了药材公司,我就被打发回来了。
回来之后没多久,原来大队长就也回来了,窑洞就让我们继续挖,还让我经常往深山里走走,多挖些草药。
这深山里面多危险,我虽然是被下放过来的,可也想活着,有个改正的机会。
可又不敢反抗,只能受着。
当时,我心里还挺怨他们夫妻俩的,要不是他们过来,我也不用被逼着用生命危险进深山。”
“他们没跟着原来的大队长回来?”曲铁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