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压着?
徐夫子咳了两声,打断他们的目光,继续授课。
江姝柠气的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
这下好了,她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了。
今日过后一定会有人说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和定王定了婚还和摄政王不清不楚。
她豁然扭头,明嘲暗讽,怒不可遏。
“殿下,实在不行找个御医帮您看看吧,脑子挺重要的,这么拖下去不是个事儿!”
“本王说错了?”萧承渊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自己看,“你的胳膊压着本王的衣服了。”
江姝柠低头。
只见她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压住了萧承渊广袖一角。
但——
这么一点,直接抽出去不就行了?!
“你倒是说说你想到了什么,想的脸都红了。”
萧承渊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明知故问。
啊啊啊啊,天杀的,他大爷的。
江姝柠绷不住了。
说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谁教他这么缩写的?!
江姝柠一屁股挪到了案牍边缘,划清界限之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