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不就是个死吗?
所幸,我抬手把压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冰冷的茅头,又一次扒拉到一边,站立起来。
我放大的声音,眼睛直盯着将军说道,
“好的,这个责任,由我来负,不过要说负主要责任的话,我觉得那个栾大人和你这个修将军,你们俩,都应该负第一责任。”
长脸大人一听,脖子向上挺了一下。
刚好这时,栾大人被人搀扶进来,他的脖子和两腮被包扎着,在大帐正中央坐定。
他是不甘心,作为朝廷大员被人无端行刺,岂能消停过夜,必须把这事件查得一清二楚,把背后的元凶纠出来。
我一看栾柄义进来,我心的火也腾地一下串了出来。
我指着那个小胖子栾柄义。
“你说你,人模狗样的一个文官,来边关视察军队,让我看,你能懂个P呀!”
这种粗俗的话一出口,身居高位的栾大人,竟愣在那里。
他不可能想到,在众人面前,一个厨子当着众人的面,竟敢羞辱他。
所以一时间竟找不到恰当的话来进行回击。
几个侍卫正要上前,
我用手阻止道,
“挑好听地说,你是来视察的,说白了,你们不就是以视察为由,出来游山玩水,观光望景,还有吃吃喝喝的吗,至于你们还有什么其它心思,大家心里都清楚!”
修将军和栾大人都站在我的对面,眼睛都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