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我之前倒是听六爷说过。
据说就连刀的朝向,都有不同的说法。
“我是生意人,拜的自然是金袍关二爷……”
太子谭的话听着普通,但却大有深意。
不拜无袍关公,只拜金袍关公。
那说明他是想有一天上岸,洗白自己。
我也知道,他今天要和我说的,不仅仅是如何拜关公。
果然,太子谭抽了口烟,又继续拓展话题。
“你和津门卫的哈爷有过节?”
“有点儿,不大!”
太子谭点头,又问:
“关东赌王秦四海在奉天的场子,都是倒在你的手里?”
“有关系,不全是!”
我淡淡的答道。
太子谭把抽了几口的烟,掐灭在烟缸里。
抬头看着我,脸色陡然一变,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