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塞看着自己这个鼻涕眼泪往外冒的弟子，很是不客气的拍了他脑袋一巴掌。
“去去去，你家老师有什么序列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搁这演。”
白蛇见状，瞬间就将眼泪收回了，转过头来，刚刚想要问刚刚发生了什么，却是突然间感受到了一股极为惊悚的气息。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原本还处于城镇中心的愤怒鬼神，已经朝着他们所在之地袭来。
“老师，这就是你刚刚说的空有庞大的躯体，行动却极为缓慢吗？”
那长着翅膀的持剑巨人，怎么看都不可能和“行动缓慢”四个字扯上任何关系啊！
斯宾塞的脸上没有了一如既往的从容，他暗暗咂舌，心中道了一句：
“麻烦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愤怒鬼神的仇恨已经彻底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斯宾塞虽然有听说过鬼神之名，但却根本不知道这些鬼神各自拥有着怎么样的能力。
力量层面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情报方面自己对对方一无所知。
这场战斗只能够用棘手形容。
如果可以的话，斯宾塞很想避战不打，只可惜对方却根本不是这么想的，杀气腾腾的就这般朝着他所在之地不断奔赴而来。
斯宾塞借助这一段时间，仔细的观察着愤怒鬼神的状况。
终于，他在愤怒鬼神的双瞳上察觉到了一丝端倪，虽然极其细微，但是他仍旧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出了一个月牙形的印记。
正是因为这道印记，方才将愤怒鬼神的仇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念及于此，斯宾塞也是不禁感到有些来气了，他招谁惹谁了，来到这里本来只是准备看看戏，顺便给卡尔维斯送一波人情而已，谁曾想到这样子都有人对他出手。
“可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定要让你尝尝何为隐藏在阴影的毒蛇獠牙。”
斯宾塞暗暗发了个狠，随即便冲着自家徒弟说道：
“白蛇，你往我的反方向逃，这家伙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