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君说‘没有’,不去看他,闭眼掩饰着眼底的心虚。
她根本就不敢让郁辉知道,今天和江文心见过面。
不止江文心,郁辉怀疑她和每一个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的男人有染。
只不过,江文心是最让他敏感的那一个。
因为,郁辉逼问过她。
“没有?平时你不是立刻反抗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宋婉君紧咬着唇瓣,悲痛欲绝,“呵呵,反正避免不了,我何必挣扎?”
“哟?开窍了?早这样多好呀,多愉快。”
宋婉君根本就没有一点愉悦可言,那里像是被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划一样,疼的想死,“我可能真的有病了,需要去看医生。”
郁辉提醒她,“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说让人倒胃口的话?”
宋婉君全程像个木头一样,郁辉只顾自己。
“不好意思。”
完事儿,他还恬不知耻的,一句话带了过去。
宋婉君生无可恋,去继续洗自己的头发,仿佛,刚才的人,不是她。
郁辉的心情越发的好,洗澡的同时,提醒在洗头发的宋婉君,“最好别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否则我绝对能让你碎尸万段。”
宋婉君心如死灰,自嘲的冷笑着。
郁辉看不到她的神色,也看不到她紧闭的双眼下,憋屈的眼泪。
呼吸都在委屈,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吗?
宋婉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