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叶长歌认识天道以来，天道从未有过今日这么反常。
叶长歌若是看不出天道不对劲，那他可就白认识天道这几百年了。
“与域外有关吗……”
叶长歌微微皱眉。
很快。
他就又摇摇头。
这些被诸天万界众人担忧的域外，根本就都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过。
域外的最强者魔天和圣魔，只不过是天道圣人而已。
即便是同时面对他们两个，叶长歌也有信心能胜得过对方。
而天道。
可是自洪荒之前就诞生出来的存在。
如今虽然受伤了，但这可并不代表她会被这两个所谓的天道圣人吓到。
“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
叶长歌脑中的谜团越来越多，可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在诸天万界众人的眼里，他整个人就是一个谜团。
没人能看得懂他。
可天道在叶长歌眼里，却也是这种形象。
天道的很多事情，叶长歌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