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这下也算是解决了他们的心事。”
医院外,没监控的角落里站着两个人影。
“抱歉,我真的没办法。”
“所以你就任由那块淤血在老师的脑子里?”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想么?那淤血就在神经附近,根本没办法开刀!我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把这件事瞒下来的!
我跟你说郑永年,这件事被发现我第一个被开除,我为什么冒着这么大风险去做这件事,你能明白么?你不明白。
这手术只要动,老师脑神经受损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这淤血面积很小,但位置很危险,有一半的概率堵他不会压迫神经,你说是你你选什么!”
郑永年一下子说不出话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无能。
他一拳砸在了边上的树干上,想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
“可恶。”
“我也是在最坏的办法里找最有希望的办法,我真的尽力了。”
章程易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
“我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郑永年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走吧,一切听命吧,现在自责能让老师醒过来么,跟我说说老师现在的情况吧。”
章程易点了点头,和他边走边把老师的情况说给他听,理想的话会怎么样,不理想又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