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金大公子完全没有半分要防备的意思。
“不怕吗?”她问他。
就真的不怕她动手吗?
他拿什么去肯定。伪装成擒雁之时她便从未给过他真正的正面的信号,而今她细作探子的身份暴露,那之前的一切就变得更为虚无缥缈。
一个细作探子,为了情报,什么都做得出。
但金大公子却笑了,这一笑倒又像他之前了。那般的招人烦,又惹人心痒。
“会有我望着你落河,再寻不到你时那般怕吗?”他问。
唐今默然。
金大公子的话她总是接不上话的。
她沉默,不张口,但金玄乙却已不想再听她说这些了。
就像他方才说的,既然她不动手,那便该她来了。
青年伸过手臂,圈住唐今的脖子,倾身吻上了她。
唐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却还是被金大公子给吻了个结结实实。
甚至不等唐今反应,金玄乙就腾出只手抓住她那还假模假样握着刀的手,一把放在了自己腰上。
唐今实在僵硬得厉害,往后退,金大公子就前推,一直退到撞上某间还没开门的铺子门前,退到无路可退。
“亲我。”宽衣解带间,他又见缝插针地命令了她一句。
唐今现在真是有几分捉襟见肘了,就金大公子这样的行为,她手里的刀肯定是握不住了,但憋了半天却也只能憋出来一句:“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