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涛排除,这么个蠢货,用他当监视者,纯属脑袋被驴踢了。
……
沈棉路过那台机器旁边,看到那八个幸运儿已经相当同仇敌忾,结成一个稳固团体,齐齐地讨伐沈棉,甚至没注意到沈棉本人的经过。
“就是沈绵绵把我们给害了,要不然我们早就回家了!”
“就是,那个云素牧师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沈绵绵说啥她信啥,自己实习转不了正快三十了都嫁不出去,还有闲心心疼别人呢。”
“哎呦!头疼呢,摆什么大小姐的谱,也不看看自己都被人追着退婚了,还有脸出门。”
一个男孩说:“俺娘刚生完俺弟,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什么头疼脑热的,俺爹说了就是女人矫情欠打,揍两顿就好了!”
众人齐齐点头,对这番处世哲学赞叹非常。
“那你娘可真够倒霉的,”沈棉微笑点评,“给老畜生生了一窝小畜生。”
在这帮人她一个人怎么敢挑衅我们这么多人,真是白日见了鬼的目光中,黑发少女讥讽一笑:“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指指点点,怎么没人敢当面找云涛来一句,你这是公权私用,我要投诉你呢,不会是不敢吧。”
这几个小孩要是农户胆小就算了,有两个明显是管事孩子,在孩子中带着头领般的颐指气使,在自己家地盘上被人整了,都只敢说闲话,说句难听的,被人欺负是纯属活该。
要真是珍爱和平,不想与人起冲突,怎么只会在背后嘴云素和沈绵绵。
“这么心疼云涛,连骂一句都舍不得,嗯?废物。”
众人愣着没人说话,沈棉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正准备转身折返。
不料正面撞上了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