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情况,那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这种情况下,在这个站点上车的,能买得起头等舱和一等舱的旅客,自然是少之又少。
沈棉扫视一圈,还真让她看见了两个熟人。
一位是人到中年,还不忘他的嫡庶神教,压榨实习生不给转正,充分发挥光明神殿死爹风格的牧师,云涛。
另一位则是凉席压脸,只会睡觉,身份是伯爵亲侄子的公证员。
两人正在打牌,还有服务生在站在两人身边,随时准备斟酒。
按理说,打牌的狐朋狗友关系应该不赖,可惜观察两人的表情,活像是两
个撞号的gay子被意外困在了同一个房间。
两个gay子,啊不,两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凑合过吧、无可奈何的将就。
沈棉看了看两人的表情,本来还打算凑过去摸点信息的脚步也顿住了,生怕成为两人play的一环。
奈何她没有刻意地隐蔽自己,直接撞到了公证员的视线里,他把牌随手往桌面一丢,漫不经心地对披兰焉脸的沈棉挥挥手:“兰家的,过来,这边坐。”
公证员的语气不冷不热,要是兰焉在…还活着肯定觉得自己世家身份受到了轻慢。
但是兰家的脸关沈棉什么事?
她直接走了过去,顺手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酒,她也不知道公证员的名字,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点点头示意,转头看向云涛,心想这人兰焉到底认不认识。
也不知道。
好在云涛还穿着牧师袍,沈棉含糊地问好:“牧师,午安。”
公证员不等云涛回应,便阴阳怪气地对沈棉说道:“长进了,见到人知道问好了,你们兰家不是背后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