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脉象虚浮,又隐隐又下沉之势,应该是沉疴痼疾。”
阮惜时靠在傅云霆怀里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蒙我呢。”
“沉疴痼疾?”
傅云霆眉头微动:“倒是看不出来。”
“是啊,他年纪轻轻的,就能掌管洪门,当上洪门的帮主,想必手段和武力都是顶尖的,完全看不出来他身上有病。”阮惜时也道。
话还没落,她腰间就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不由“啊”了一声!
“你干什么啊?”阮惜时睁大眼看他。
“谁让你夸别的男人。”傅云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阮惜时又好气又好笑:“不是你问我的吗?”
“我只是问你他得了什么病,又没让你夸他。”往日在战场上杀伐果决,所向披靡的大帅,此刻却像是个耍赖的孩子,“你说他年纪轻轻,可我记得他和我年纪也差不多。”
他的呼吸吹在阮惜时头发上:“夫人,你说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阮惜时被他弄得头皮发痒,忍不住笑着避开他:“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
“哪儿厉害?”傅云霆竟然还追问。
“武功厉害,手段也厉害。”阮惜时也学会了他夸人不眨眼的本事,信手拈来道。
傅云霆哦了一声:“还有呢?”
“还有?”阮惜时迷茫,“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