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庭跟着他下车,却发现姜理跑的还挺快,已经没影了,钟宴庭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感觉姜理现在油盐不进啊?
他又嗅了下鼻子,感觉姜理的味道还在,只不过仍旧不清楚姜理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的腺体,热意传递到指尖,连忙拿开手。
该死,难不成被他勾引到了?
钟宴庭又生气了。
转身回车里,听到了一阵口哨声。
刚把车门打开,又来一声,他转了个身,看了一圈,发现不远处电线杆边上靠着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眯着眼睛对他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谁吹的口哨?”钟宴庭走过去,那男人应该是个Apha,见钟宴庭过来,发现这张脸比远处模糊了看更漂亮。
男人扔了手里的烟,说道:“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Oga吗?”
钟宴庭面表情,语气却冷得惊人:“是不是你吹的?”
“我......”男人似乎发现了不对劲。
“你再吹一个试试。”
“你是、你是Apha?”
钟宴庭比他高出一截,气势也压他一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仅是个Apha,还是个顶级A,男人意识到自己犯浑了,不停地道歉,然后在人发火之前跑了。
钟宴庭回头看了眼姜理住的这栋房子,然后坐回车里,他从中控的储藏盒里拿出一张纸巾,打开,里面是两根头发。
不长,看上去很软,那是他从姜莱身上拿来的。
钟宴庭第二天就把这两根头发样本寄到了国外,姜莱的亲子鉴定在出结果之前,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