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
马家庆：“……？”
姜落：“……？！！”
沈绎脸色一下子黑了，眸子漆黑，冷沉的嗓音上扬，“程随？”
本来还很是激动的程随，立马怂了，“在在在。”
沈绎刚一松开唇。
姜落美眸微睁的打断他，有些不可思议，“你认识我？”
见他的小女神跟他说话了，程随感性登时大于了理性，“何止是认识啊！…”
“你的直播我几乎…一次..都没…”
程随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直接止了声。
只因旁边立着的那位面色越来越冷，周遭的气温越来越低。
他的理性告诉他，感性什么的去他妈的吧，小命要紧！
“都没什么？”姜落迫切的追问。
来趟警局竟然还可能遇见小粉丝，可把她激动坏了。
程随张了张嘴，最后瞄了一眼脸色极黑的沈绎，硬生生将话又咽了回去。
姜落皱起眉，也跟着望向沈绎。
沈绎低眸看她，那幽怨的小脸上写满了“你吓到人家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小粉丝。”“我还没听完他说的话。”
他深吸了口气，移开视线，不带情绪的解释。
“他看你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