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三条。”
姜落反应了两秒，应下，“你说吧。”
沈绎声音沉了沉，“一，千万不可贸然行动，有什么再大的事也不要自己去扛。”
“好。”
“二，他的东西你碰都不要碰，更不要摸。”
姜落继续点头，“好。”
沈绎顿了下，说：“最后，戴上监听麦，跟我的连上。”
最后这条姜落一时间犹豫了，她心里清楚，一旦见到风筝的尾巴，那一定会扯到小时候那件事上。
有些事情，是她想要去了解的。
见姜落一直没有回答，沈绎带着恳求的叹了口气，“乖，你一定要听话好不好？”
姜落垂下眼睫，思想挣扎中，伸手将桌上的照片翻了个面，扣上。
“好，三条约定我答应你。”
一切，她听沈绎的。
———
电话挂断后。
沈绎看着手机，神情极具复杂，纠结、无措、担心多种情绪融合在一起。
他烦躁地抄起步话机，音调沉的拔高，“收网行动明天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