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很少听过沈绎讲他跟的案子，但那白板上还是有她认识的。
白颇被指向逃、以及袁贤被指向….亡。
姜落愣了愣，没想到这个曾经跟踪她的人竟然被人杀害了。
白板上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名字，但箭头最终都指向一个代号。
———“零”
而这个零的旁边有个像是今天才留上去的笔印，很新，写着他？
姜落对沈绎追的案子不了解，因此也没有过于去猜测什么，等沈绎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他那转椅上对着外面发呆。
察觉到动静，姜落冲着面前的盒饭努了努嘴，“饭还吃不吃了？”
沈绎看着又被热了一遍的饭，敛起眉眼，提了把凳子坐过来，“吃。”
他吃她看。
看着看着还挺有食欲，姜落也忍不住又拿起双新筷子夹一块尝尝。
结果一半咸一半没味，多半是盐没有化开，总之一言难尽。
姜落在家做的时候浅尝了一口，可能是幸运，那一口味道刚好，以至于她没有再试第二口。
她默默地放下筷子，看着沈绎完全不受干扰地吃着，心里忽然又酸又涩，很不是滋味。
“真的好吃？”姜落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沈绎把筷子一放，抬眼，不答反问：“你知道我们平常忙起来都吃什么吗？”
姜落茫然，“嗯？”